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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四大潮的洗禮(2)

  六月二十六日,張敬堯軍隊全部撤出湖南省境。在外從事驅(qū)
張活動的湘籍人士相繼回到長沙。七月七日,毛澤東經(jīng)武漢返回
后,應(yīng)聘擔任第一師范附屬小學(xué)的主事(校長),不久,又被聘
為第一師范的國文教員兼一個班的級任(班主任)。這時,他的
心情是愉快的。

  回湘后,毛澤東就著手辦兩件大事,一件是關(guān)于當前的,一
件是關(guān)于長遠的。

  關(guān)于長遠的,他著力于新文化、特別是馬克思主義的宣傳,
把眼光主要地轉(zhuǎn)向俄國。還在北京的時候,毛澤東便兩次寫信告
訴長沙的新民學(xué)會會員,表示自己不打算到法國勤工儉學(xué),而準
備“往俄”!昂问搴庀肓舴,我勸他不必留法,不如留俄!
毛澤東還準備在兩三年后組織一個“留俄隊”,他說:“我為這
件事,腦子里裝滿了愉快和希望,所以我特地告訴你”。[32]為
什么想要去俄國呢?因為“俄國是世界第一個文明國”[33]。

  回到長沙,毛澤東抓的第一件大事,就是同易禮容等創(chuàng)辦文
化書社。七月三十一日,湖南《大公報》發(fā)表毛澤東起草的《文
化書社緣起》,宣稱:“湖南人現(xiàn)在腦子饑荒實在過于肚子饑荒
,青年人尤其嗷嗷待哺。文化書社愿以最迅速、最簡便的方法,
介紹中外各種最新書報雜志,以充青年及全體湖南人新研究的材
料!蔽幕瘯缢鎸Φ墓ぷ鲗ο,比新村和自修大學(xué)時要廣得
多。他當時說的新思想、新文化,也不再是寬泛的“新思潮”。
他說:“不但湖南,全中國一樣尚沒有新文化。全世界一樣尚沒
有新文化。一枝新文化小花,發(fā)現(xiàn)在北冰洋岸的俄羅斯!笨梢
看出,他已經(jīng)把中國和世界的希望開始寄托在馬克思主義指引下
的俄國十月革命的榜樣上。

  他們租了長沙潮宗街湘雅醫(yī)學(xué)專門學(xué)校的三間房子,作為文
化書社的社址,還請剛剛就任湖南督軍的譚延闿寫了招牌。毛澤
東以“特別交涉員”的身分,多方籌借資金,努力擴大營業(yè)范圍
,先后和省外六七十個單位發(fā)生業(yè)務(wù)往來。文化書社經(jīng)營的書刊
,如《新俄國之研究》、《勞農(nóng)政府與中國》、《馬克思資本論
入門》、《社會主義史》等譯著,以及上海共產(chǎn)主義小組編輯的
刊物《勞動界》,都體現(xiàn)了毛澤東追求的“新文化”的希望之光
。這些書刊都很暢銷,社里總是供不應(yīng)求,反映出當時湖南社會
中對介紹新思潮的出版物的迫切需求。文化書社社址,后來事實
上也成了湖南共產(chǎn)主義小組對內(nèi)對外的秘密聯(lián)絡(luò)機關(guān)。

  創(chuàng)辦文化書社后,毛澤東又和方維夏、彭璜、何叔衡等籌組
了湖南俄羅斯研究會。八月二十二日,籌備會議在長沙縣知事公
署舉行,確定以“研究俄羅斯一切事情為宗旨”。具體工作安排
是發(fā)行《俄羅斯叢刊》,派人赴俄實地考察,提倡赴俄勤工儉學(xué)
。九月十五日,湖南俄羅斯研究會在文化書社正式成立,毛澤東
被推為書記干事。經(jīng)毛澤東推薦,湖南《大公報》連續(xù)轉(zhuǎn)載了上
!豆伯a(chǎn)黨》月刊上的一批重要文章,如《俄國共產(chǎn)黨的歷史》
、《列寧的歷史》、《勞農(nóng)制度研究》等,在青年中產(chǎn)生廣泛影
響。俄羅斯研究會還先后介紹了劉少奇、任弼時、蕭勁光等十六
名進步青年到上海外國語學(xué)校學(xué)習(xí)俄語,然后赴俄國留學(xué)。

  關(guān)于當前的,是和驅(qū)張運動一脈相承而來的湖南自治運動。
這是毛澤東回長沙后投入的第二件大事。

  當時的中國,北洋軍閥政府腐敗而又專橫,打著“武力統(tǒng)一
”的旗號,連年發(fā)動對南方的征伐戰(zhàn)爭,許多人自然把希望寄托
在地方自治或聯(lián)省自治上面。李大釗、陳獨秀等也曾表示贊同。
李大釗甚至說過:“依我看來,非行聯(lián)治主義,不能改造中國。
”[34]這種流行的政治主張對毛澤東的影響是不小的。在北京,
他就同羅章龍討論過,想把湖南搞成中國的先進地區(qū),就像西方
古希臘的斯巴達、德國的普魯士那樣。[35]從上;睾虾螅M
管他已向馬克思主義急速轉(zhuǎn)變,但對社會改良的手段仍抱有某些
期望。不在實踐中嘗試一下,人們是很難輕易放棄自己選擇過的
思想武器的。

  毛澤東回到湖南后,曾在七月九日給胡適的信中興奮地說:
“湘自張去,氣象一新,教育界頗有蓬勃之象!逼咴露
,新任湖南督軍的譚延闿發(fā)表了被稱為各省自治運動“嚆矢”的
“祃電”,聲稱將采取“湖南自治”、“還政于民”的政策。他
的目的是籠絡(luò)人心,維護他還沒有鞏固的統(tǒng)治,抵制北洋軍閥政
府的再度干預(yù)。但湖南社會各界,由于長期深受北洋軍閥之苦,
由于譚延闿當時打著反對北洋軍閥的旗號,作出一些開明的姿態(tài)
,再加上毛澤東等此前對湖南自治的廣泛宣傳,許多人對譚的諾
言寄予很大希望。各種社團和知識界人士紛紛發(fā)表主張,提倡“
民治主義”、“湖南自治”。

  譚延闿發(fā)表“祃電”時,毛澤東正在韶山鄉(xiāng)下休息。九月一
日,他趕回長沙,立即參加湖南自治的討論。一個多月時間里,
他個人或聯(lián)名在長沙《大公報》和上海的報紙上連續(xù)發(fā)表十四篇
文章,系統(tǒng)地提出實現(xiàn)湖南自治的具體主張。

  譚延闿宣布湖南自治,有意把“湘人治湘”和“湘人自治”
相混淆,實質(zhì)是想借湖南人的家鄉(xiāng)觀念,為他們這批本省籍的官
僚政客包辦湖南政治開路。毛澤東提出,湖南人民要求的,不是
“湘人治湘”,而是“湘人自治”。因為“湘人治湘”是“把少
數(shù)特殊人做治者,把一般平民做被治者;把治者做主人,把被治
者做奴隸。”[36]他要求把“湖南自治”搞成發(fā)自下層的政治運
動。他心目中的榜樣是俄國,“俄國的政治全是俄國的工人農(nóng)人
在那里辦理”[37]。

  湘人自治采取什么形式呢?毛澤東設(shè)想了一個“湖南共和國
”的方案。他說:我們主張“湖南國”的人,并不是一定要在字
面上改一個名稱,“只是要得到一種‘全自治',而不以僅僅得
到‘半自治'為滿足。”[38]他覺得實行全國總建設(shè)一時還完全
無望,最好的辦法是“索性分裂去謀各省的分建設(shè)”,先和正處
于混亂中的“大中國”脫鉤,待十年二十年各國“分建設(shè)”好了
,再搞“徹底的總革命”[39]。“這實是進于總解決的一個緊要
手段!盵40]

  毛澤東號召湖南帶個頭,率先建立“湖南共和國”。他認為
,湖南在驅(qū)張成功后,已經(jīng)擺脫了北洋軍閥的統(tǒng)治,有可能率先
這樣去做。他設(shè)想:在這個國家里,廢除軍閥統(tǒng)治,建立以民為
主的真政府。自辦銀行,自置實業(yè),自搞教育,健全縣、鄉(xiāng)自治
機關(guān),成立工會、農(nóng)會,保障人民集會、結(jié)社、言論、出版自由
權(quán)利,等等。

  毛澤東這種近乎驚世駭俗的構(gòu)想是大膽的,但又是空想的。
它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毛澤東思想上還存在的內(nèi)在矛盾:這個用來
率先示范的“湖南共和國”其實近似一種放大了的“新村”;由
各種社會團體和各界人士聯(lián)合起來,用輿論的力量來推動譚延闿
實行湖南自治,又近似他在《湘江評論》創(chuàng)刊宣言中所鼓吹的“
呼聲革命”。只要有機會,他都還想試一試。

  湖南自治的輿論聲勢已成。毛澤東希望能進一步推動起一種
實際的社會運動。與此同時,譚延闿也擔心呼聲日高的自治運動
發(fā)展下去后,他會控制不住,就匆忙地在九月十三日召集“自治
會議”,決定由省政府和省議會各推舉若干人充任“湖南自治會
”的起草員,來草擬一部“省憲法”,然后召開制憲會議。毛澤
東當然不能罷手。形勢的發(fā)展,迫使他越來越深地卷入到實際運
動中去。

  譚延闿官辦自治的方案剛發(fā)表,毛澤東、彭璜和《大公報》
主編龍兼公就動議搞一個民辦自治的文件。稿成后題為《由“湖
南革命政府”召集“湖南人民憲法會議”制定“湖南憲法”以建
設(shè)“新湖南”之建議》。這個文件利用譚延闿原來所作的開明姿
態(tài),承認譚延闿為首的湖南省政府“實在是一個革命政府”,認
為在這“千載一時的機會”,由這個政府召開人民憲法會議是比
較現(xiàn)實的。同時提出:人民憲法會議代表,必須實行直接的平等
的選舉,每五萬人中產(chǎn)生一個。由人民憲法會議制定憲法,根據(jù)
憲法產(chǎn)生正式的湖南議會、湖南政府以及縣、區(qū)、鄉(xiāng)自治機關(guān)。
至此,“新的湖南乃建設(shè)告成”。

  這個文件于十月五日至六日在長沙《大公報》上公開發(fā)表,
簽名者達三百七十七人,幾天后增加到四百三十六人。毛澤東為
實施這個文件多方籌劃奔走。七日,他參加湖南學(xué)聯(lián)召開的省城
各團體、各報館代表聯(lián)席會議,決定雙十節(jié)舉行自治運動游行請
愿,推舉龍兼公、毛澤東起草《請愿書》。八日,他又出席省教
育會召集的“第二次籌備自治運動之各界聯(lián)系會議”,到會代表
四百三十六人,由毛澤東擔任主席,詳細討論了憲法會議選舉和
組織法要點,并推舉方維夏等將討論結(jié)果提交湖南省政府。

  十月十日,長沙近兩萬群眾冒著大雨上街游行。到達督軍府
門前時,彭璜等代表向譚延闿遞交了毛澤東起草的《請愿書》,
要求迅速召開人民制憲會議。在省議會門前,出于對包辦“制憲
”的不滿,還有人扯下了省議會的旗幟。譚延闿接下了《請愿書
》,但對所提各項要求卻在事后斷然拒絕。十一月下旬取譚而代
為湘軍總司令的趙恒惕,更撕下開明的偽裝。他們知道毛澤東是
這場運動的關(guān)鍵人物,便制造謠言,說是毛澤東扯下了省議會的
旗幟,還想搗毀省議會。警察廳隨即把毛澤東召去詰問,想借此
造成一種高壓的恐怖氣氛。毛澤東不得不在《大公報》上登出《
辯證函》,鄭重聲明:“無論何人,不得于我之身體及名譽有絲
毫侵犯!

  警察沒有再采取什么行動。但一場以和平請愿方式進行的好
似與虎謀皮的自治運動,也從此一蹶不振,不了了之。

  無情的事實迫使毛澤東冷靜下來。他似乎也有些心力交瘁,
告訴朋友,“我的生活實在太勞了”[41]。十一月下旬,他決定
離開省城休息些日子,到了江西萍鄉(xiāng)。

  在萍鄉(xiāng),毛澤東又從行動回到了思考。原來設(shè)想的路走不通
了,必須另外開辟一條新路。他一向是個善于從失敗中吸取教訓(xùn)
、能夠在探索中不斷揚棄那些不符合實際的想法的人。

  十一月二十五日,他在同一天給向警予、歐陽澤、羅章龍、
李思安、張國基等新民學(xué)會會員寫了五封信。其中三封信的主要
內(nèi)容是總結(jié)湖南自治運動的失敗教訓(xùn)。給向警予的信說:“幾個
月來,已看透了。”并且從這個失敗中得出結(jié)論:“政治改良一
途,可謂絕無希望。吾人惟有不理一切,另辟道路,另造環(huán)境一
法!

  給李思安的信說:我們須“另造環(huán)境,長期的預(yù)備,精密的
計劃。實力養(yǎng)成了,效果自然會見,倒不必和他們爭一日的長短
!边@個“他們”,自是指譚延闿、趙恒惕之流。給羅章龍的信
說:“要造成一種有勢力的新空氣”,新民學(xué)會須“變?yōu)橹髁x的
結(jié)合才好。主義譬如一面旗子,旗子立起了,大家才有所指望,
才知所趨赴”。

  毛澤東總是扎扎實實地走自己的路。這是又一次的自我剖析
和揚棄。事實的教訓(xùn),使他終于擺脫開對社會改良道路的最后一
點幻想,使他更加義無反顧地走上革命的道路,下這個決心實在
是不容易的。一旦下定了決心,他再也沒有回過頭。

  到十一月底,他還做完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他把新民學(xué)
會會員之間的往來通信,編輯成兩冊,并在一些信件上寫了提要
或按語,在十二月間印制出來。這是對他和新民學(xué)會兩年多來思
想探索的道路做了一個總結(jié)性的回顧。

  毛澤東在《通信集》中一封討論驅(qū)張運動和自治運動的信件
上加寫了一段重要的話:“這兩種運動都只是應(yīng)付目前環(huán)境的一
種權(quán)宜之計,決不是我們的根本主張,我們的主張遠在這些運動
之外!

  這些運動之外的“主張”是什么呢?毛澤東提出:新民學(xué)會
要開始“從事于根本改造之計劃和組織,確立一個改造的基礎(chǔ),
如蔡和森所主張的共產(chǎn)黨。”[42]這時的蔡和森,正在法國。自
一九二○年五月上海半淞園會議之后,新民學(xué)會會員主要分在法
國和長沙兩地活動。留法的會員到這年冬天已達到十八人。第一
批赴法的蔡和森等已能閱讀法文書刊,“猛看猛譯”了幾十種革
命書刊。這使他們接受馬克思列寧主義比毛澤東等稍早一點,也
更深一些。上海半淞園會議要求法國會友定期會集,組織座談。
蕭三把這個精神帶了到法國。一九二○年七月五日至十日,法國
的新民學(xué)會會員十五人,集中到巴黎附近的蒙達爾尼開會,通過
以“改造中國與世界”為學(xué)會方針。在如何進行改造的道路上,
出現(xiàn)了以蔡和森為代表的激烈派和以蕭子升為代表的溫和派的爭
論。會議委托蔡、蕭二人將兩種意見寫信告訴國內(nèi)的毛澤東等。

  蕭子升的信寫于八月初。他表示“頗不認俄式(馬克思式)
革命為正當,而傾向于無政府(無強權(quán))普魯東式之新式革命”
,這種革命從教育入手,“以教育為工具”。蔡和森的信寫于八
月十三日。他明確提出中國必須走社會主義道路,而“階級戰(zhàn)爭
——無產(chǎn)階級專政”是實現(xiàn)“社會主義之必要方法”;黨、工會
、合作社和蘇維埃是“無產(chǎn)階級革命之四種利器”;其中,黨又
是“革命運動的發(fā)動者、宣傳者、先鋒隊、作戰(zhàn)部”。針對中國
的情況,蔡和森說:“我認為先要組織黨——共產(chǎn)黨”,他希望
毛澤東“在國內(nèi)不可不早有所準備”。

  這兩封信在路途上時,毛澤東正為自治運動忙得不可開交。
他大約在十一月份看到它們,這時正好已拋棄實行湖南自治的幻
想。經(jīng)過深思熟慮,毛澤東于十二月一日給蔡和森、蕭子升以及
在法會友寫了長達四千字的回信,對他們的不同意見作出明確的
選擇:“我于子升、和笙(李維漢——引注)二兄的主張,不表
同意。而于和森的主張,表示深切的贊同!彼f明自己贊同革
命道路的理由:因為溫和改良的法子,實屬“理論上說得通,事
實上做不到”。“歷史上凡是專制主義者,或帝國主義者,或軍
國主義者,非等到人家來推倒,決沒有自己肯收場的!薄岸韲
式的革命,是無可如何的山窮水盡諸路皆走不通了的一個變計,
并不是有更好的方法棄而不采,單要采這個恐怖的方法!边@是
他從無情的實際生活中得出的結(jié)論。

  蕭子升隨后于一九二○年十二月底回國,帶來蔡和森于九月
十六日寫給毛澤東的長信。信中詳細闡述了成立共產(chǎn)黨及其國際
組織之必要,主張“明目張膽正式成立一個中國共產(chǎn)黨”。毛澤
東于一九二一年一月二十一日復(fù)一短信說:“唯物史觀是吾黨哲
學(xué)的根據(jù)”,“你這一封信見地極當,我沒有一個字不贊成”。

  毛澤東給蔡和森的回復(fù),態(tài)度鮮明地表達了他對馬克思主義
、共產(chǎn)主義的信仰。他說這是“山窮水盡諸路皆走不通了的”最
后選擇,表明他兩年多來經(jīng)歷了一條多么曲折的心路歷程啊!四
十年后,他對英國元帥蒙哥馬利說:“革命不是哪里想干不想干
的問題,我最初就沒有想過干革命的問題。我那時當小學(xué)教員,
當時也沒有共產(chǎn)黨,是因為形勢所逼,不能不干!盵43]

  在表明這種態(tài)度時,毛澤東剛過完二十七歲的生日。

  注:

  [32] 毛澤東致陶毅信,1920年2月。

  [33] 毛澤東致周世釗信,1920年3月14日。

  [34] 李大釗:《聯(lián)治主義與世界組織》,《新潮》第1卷第2號。

  [35] 羅章龍:《回憶新民學(xué)會(從湖南到北京)》(1979年5月),《新民學(xué)會資料》,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520頁。

  [36] 毛澤東:《“湘人治湘”與“湘人自治”》長沙《大公報》1920年9月3日。

  [37] 毛澤東:《釋疑》,長沙《大公報》1920年9月27日。

  [38] 毛澤東:《“全自治”與“半自治”》,長沙《大公報》1920年10月3日。

  [39] 毛澤東:《湖南受中國之累以歷史及現(xiàn)狀證明之》,長沙《大公報》1920年9月6日、7日。

  [40] 毛澤東致羅章龍的信,1920年11月25日。

  [41] 毛澤東致羅學(xué)瓚的信,1920年11月26日。

  [42] 毛澤東:對易禮容1920年6月30日致毛澤東、彭璜信的按語1920年11月。

  [43] 毛澤東和蒙哥馬利元帥的談話記錄。1961年9月23日。

  [13] 蔣竹如:《湖南學(xué)生的反日驅(qū)張斗爭》(1962年2 月24日),《新民學(xué)會資料》,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580—582頁。

  [14] 易禮容:《有關(guān)新民學(xué)會的史料幾則》(1979年7月7日),《新民學(xué)會資料》,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535頁。

  [15] 毛澤東:《湘江評論·創(chuàng)刊宣言》,《湘江評論》第1號,1919年7月14日。

  [16] 毛澤東:《學(xué)生之工作》(1919年12月1日)。

  [17] 毛澤東:《民眾的大聯(lián)合(一)》,《湘江評論》第2號,1919年7月21日。

  [18] 毛澤東:《健全會之成立及進行》,1919年7月21日臨時增刊第1號。

  [19] 毛澤東:《民眾的大聯(lián)合(一)》,《湘江評論》第2號,1919年7月21日。

  [20] 毛澤東:《問題研究會章程》,1919年10月23日《北京大學(xué)日刊》第467號。

  [21] 毛澤東:《學(xué)生之工作》,《湖南教育月刊》第1卷第2號。

  [22] 毛澤東:對易禮容1920年6月30日致毛澤東、彭璜信的按語1920年11月。

  [23] 毛澤東致陶毅信,1920年2月。

  [24][25] 毛澤東致周世釗信,1920年3月14日。

  [26] 毛澤東致陶毅信,1920年2月。

  [27] 毛澤東致黎錦熙信,1920年6月7日。

  [28] [29]毛澤東《新民學(xué)會會務(wù)報告》第1號(1920年冬)。

  [30] 毛澤東致黎錦熙信,1920年6月7日。

  [31] 埃德加·斯諾著,董樂山譯:《西行漫記》,三聯(lián)書店1979年版,第130、1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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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自《人民網(wǎng)·人民領(lǐng)袖毛澤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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