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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毛澤東的警衛(wèi)曾文訪談錄

   解說:

  在北京花園路的解放軍總參謀部干休所大院內(nèi)住著一位老人,他叫曾文。他十六歲參加解放軍,1953年他被調(diào)到了中央警衛(wèi)團一中隊,成為了毛澤東身邊的警衛(wèi)戰(zhàn)士。

  采訪:


   他那時候還穿著中山裝,中山裝,腳上穿著布鞋。但是從他那個院子里走到我這個后院里,就是看李敏、李訥,孩子住的地方,李訥住的那個地方在那里還有葡萄樹,她還養(yǎng)了個猴子,他來看那個猴子。因為第一次見主席嘛,從來沒有見過他,第一次見到他,那滋味不好(說),說不出來那個感覺,高興的感覺。

  解說:

  雖然是就在毛澤東身邊工作,可是曾文卻不能主動和毛澤東說話。

  采訪:

  因為我們規(guī)定的是這樣,主席不跟你說話,咱不主動跟主席說話。因為什么呢?我們身邊的人都有這樣的感覺,就是主席挺忙的,看到主席來了,我們主動躲他,怕見到你跟你說話影響他的思維,影響他考慮國家、黨和國家的大事。

  解說:

  1955年5月14日下午,在中南海的頤年堂前,毛澤東給一中隊的干部戰(zhàn)士開了一次全體大會,在會上他向大家交代了三項任務。

  采訪:

  第一個站哨,保衛(wèi)他,站哨。第二個呢是學習,學文化。第三個呢,調(diào)查。最后呢,主席讓我們先搞農(nóng)村調(diào)查。主席給我們講是為什么呢?他現(xiàn)在沒有那么多時間到全國去跑,他想了解全國的情況,就是通過我們來了解情況,來向他匯報。他說你到農(nóng)村調(diào)查,了解農(nóng)村情況了,就等于就我了解情況了,就等于我接觸了廣大農(nóng)民了。因為我們那個年代如果回去呢,十幾個、二十個、二三十個,你要都跟主席匯報呢,主席沒有那個時間是不是?所以我們一個省或者兩個省都綜合起來,都有什么問題,群眾有什么反映,農(nóng)業(yè)合作化有什么問題,就是綜合起來向主席匯報。給主席材料,主席看,這是一個形式。第二個形式是匯報,當面匯報。

  解說:

  1955年7月22日早晨。曾文接到通知說部隊領導安排他向毛澤東做當面匯報,這是曾文第一次和毛澤東近距離地接觸。

  采訪:

  我的稿子嘛,寫完以后叫人家抄了一下。主席說你有稿子嗎?問我有稿子沒有。我就把口袋里(的稿子)拿給主席看了,主席看著得相當詳細,哪個省的,哪個專區(qū)的,哪個縣的,他都用鉛筆給它畫。"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紀?"他又問我:"你叫曾文,是不是你文化很高?"我說我沒有什么文化,我念到小學。他又問我:"這個材料是你寫的嗎?"我說是我寫的。但是讓其他同志給抄了一下。因為我那個時候?qū)懽郑W水平寫那個字,勾勾巴巴的,怕主席看不好,所以又怕耽誤他的時間,我就叫文化高一點同志給抄一下。主席說以后不要叫人家抄,我要看你自己寫的就好了。他又問我什么家里的情況怎么樣了,父母怎么樣了。他又問我干過什么了?我跟他講。我說我過去種過地,我做過工什么。他說做什么工?我說做過鐵匠,我還做過槍,造槍嘛,土槍嘛,造過左輪槍,什么駁殼槍,盒子槍,盒子槍北方叫,我說我都做過。他又問我說:"你爸你媽對你怎么樣?打不打你?"問我打不打我,因為那時候心情比較緊張,他說起這個呢,心情比較輕松一點了,我說我母親一般不打我,我的父親打得厲害我說,我說因為什么呢?我小的時候就賣給人家當兒子的,買給這一家當兒子的,這個是我的養(yǎng)父,養(yǎng)父對我比較嚴格,動不動就打我。

  解說:

  自從做了第一次匯報以后毛澤東就記住了曾文。

  采訪:

  從我們第一次匯報以后,以后見到我,只要見到我,他就主動跟我說話,我躲都躲不了。有一次我們在青島,中央在青島開會,朱老總,陳毅他們在開會,我們在外面值班。因為到青島他這個樓嘛,中間下來散步,下來休息散步的時候,主席就跟他們說,跟總理他們說:"這個叫曾文,他家挺苦的。"他說我是什么。說我是重工業(yè)人才,他是打過鐵的,說我是重工業(yè)人才。

  解說:

  1958年曾文第二次向毛澤東匯報了家鄉(xiāng)的情況。

  采訪:

  我們當時反映就是家鄉(xiāng)旱情相當厲害,旱情厲害,就是一個,一兩個月沒有下雨,而且地里面都干了。主席有時候就問我,你回去以后還沒下雨嗎?我說我回去以后,三四天以后才下雨。主席當時就放松,就高興了。"就因為你回去把雨帶回去的。"說我把雨帶回去的,因為主席相當關心農(nóng)村的情況,農(nóng)村的旱情,他心里面難受,又問老百姓現(xiàn)在生活苦不苦?他那時候挺關心的,一說下雨了,主席的心情就高興了。以后呢有問我,你們那兒抗旱情況怎么樣?我說我們那兒抗旱呢,主要是什么呢,主要是婦女。因為我們那兒地少人多,一般男同志都在外面做工,女同志在家種地呀什么,帶孩子都是女同志。我說我們那兒主要還是女的抗旱,現(xiàn)在什么晚上車水,晚上白天都車水,就是用這個水把它舀上來,車水。主席看到材料以后,他講你們那女的很勇敢,你們的女同志真勇敢,你們的女婦女真勇敢。主席說的這些話,當然我材料上寫的,我們生產(chǎn)隊長因為也是個女的,好像因為抗旱生病了,發(fā)燒,幾天都沒吃飯,主席還挺關心的,他說你去看她了沒有?我說我去看她了。他說好了點了嗎?我說她好一點,他說以后,你下次要回去以后,你再去看看她。主席都是相當關心這些干部,關心農(nóng)村這些人,讓我下次回去再看看她。他講話里面都講了嗎。"你回去以后啊,要尊重老百姓,不要跟老百姓擺架子。要調(diào)查情況就得虛心,不要擺架子,而且你要講家鄉(xiāng)話,不要講北京話,要講家鄉(xiāng)話,交代調(diào)查情況,只有這樣子呢,老百姓才能接近你,才能跟你說真話。"

  解說:

  毛澤東聽完曾文匯報后,請他和同去的戰(zhàn)友們吃了一頓飯,飯桌上毛澤東不時地給曾文夾菜。

  采訪:

  因為匯報我們是七八個人匯報,我們先匯報。因為早上嘛,主席早上到游泳池,我們早上匯報,還有幾個,匯報的有三四個人吧,還有三四個人沒有匯報。主席就要吃飯,主席就請我們吃飯,叫李銀橋把飯給我端過來,就是在那個游泳池吃的飯。當時吃飯呢,當時主席,我們都知道主席吃菜比較簡單呢,一般就是四個菜一個湯嘛,那個時候主席還請我們喝的酒,因為平時都不喝酒,我喝點啤酒都臉紅,我不喜歡喝酒。主席那個時候都喝葡萄酒,因為主席請我們喝酒,喝吧,都喝一點。主席拿起干杯,干杯,那個菜,好像是四個菜一個湯吧。吃飯,主席很關心我們大家的,主席都是用筷子,都是一個一個夾,都跟當父親一樣。我小的時候,父親沒有這么對待我,拿著碗里的菜一個一個跟我們分,都沒這樣的。他就一個一個給我們分,而且主席吃飯挺簡單的,他就是小米飯,他是有辣椒,他吃得挺快的,他吃完飯以后把菜分給我們:"不要怕,你們慢慢吃,吃飽了,別餓肚子。"這就跟父母一樣,咱們看電視來講,好像好多父母,好多家庭的父母,母親給孩子分菜的時候也是一樣,就是那個樣的。主席給我們分,叫我們慢點吃,別著急,當時我們心里挺感動的。我想我從小,我記得就是我三歲的時候,兩三歲的時候,就過給這一家了。養(yǎng)父養(yǎng)母待我了。父親從來沒有這樣給我分過菜。我當時也挺感動的。

  解說:

  1958年中央制定了大躍進的政策,各地出現(xiàn)了浮夸風。糧食的畝產(chǎn)量記錄不斷地被刷新,常常稱自己是農(nóng)民的兒子的毛澤東不相信這些。

  采訪:

  那個時候大躍進的時候不是講過嗎?越密越好嘛。主席說你回去調(diào)查調(diào)查,到底多大好?還是三乘四、四乘五、五乘六,那個地里多大好?他不相信現(xiàn)在,當時社會上流傳嘛,越密越好嗎?就是好多人拿著吹風機在吹嗎?種麥子的,種水稻的,什么什么萬斤糧,什么糧的。主席不相信這些事情。

  解說:

  曾文有一個很重要的工作,那就是陪毛澤東游泳。1956年毛澤東就提出要游長江,但是遭到了眾人的反對。

  采訪:

  主席一提起來以后呢,中央領導都不同意他游,因為什么呢?因為那個武漢長江過去規(guī)定就不讓游,太深。湖北省它就規(guī)定,武漢長江不讓游泳,找了好多原因吧。說里面有什么不干凈,什么不衛(wèi)生。第二個有什么血吸蟲,第二個,就江豬,反正那個時候呢,從來都沒游過長江。主席提出要游長江,當時中央首長都不同意游,又是報告總理,報告什么。羅瑞卿,當時他負責安全的,他不同意游,但是他說服不了主席。

  于是組織上決定先派幾個人去摸一摸情況,第一批派的人回去跟他匯報一下,不能游。主席生氣了,問他說你下水沒下水呀?他說沒有下水。"沒下水你怎么知道不能游?"主席就生氣了以后,又叫第二批人,第二批就我去了,那時候?qū)O勇,還有張耀祠,孫勇帶著我們?nèi)齻人,那時候到武漢呢,我坐飛機到武漢,下飛機以后直接到長江。因為湖北省的知道,王任重同志嘛,他知道主席非要游不可了,他就組織了一班人在長江試水,他認為我們跟他比賽呢。他們就往下,順江而下,挺快呀,我們不能這樣啊,我們按照主席的游泳的方法,又是仰著躺一下,又是慢慢游一下,慢慢試這個水行不行。那時候他們都下去了,我們幾個人,等于我們?nèi)齻人都在后面,而且過那個橋墩的時候,我們當時不了解那個水性,那么橋墩一截,那水相當急,本來江面又小,把橋墩一擠它,它水就這么來這么來,我們當時嚇得以后呢,往這邊轉(zhuǎn),這個水打得我喝水,我又轉(zhuǎn)這邊,這邊又打得我喝水,那誰都沒有方法游。

  解說:

  經(jīng)過重新調(diào)查以后,證明長江是能夠游的,這樣毛澤東的心愿也就實現(xiàn)了。

  采訪:

  他不但他自己游,他還鼓勵大家下來游,叫大夫,什么衛(wèi)士,李銀橋他們:"你下來!"叫什么,叫那個羅瑞卿下來:"你不會游泳,你不知道游泳的好處。"就是要動員他們下來=,這是一個,第二個,下來以后,他(的心)也很細的,因為我們身邊有好多女孩子,那個什么,什么機要員,這些女同志,工作人員,主席都下去以后,"你好好照顧她,別給她淹了。"就鼓勵她:"不要怕,淹不死人,只能淹到半死,不能淹死你。"而主席他自己游,他還鼓勵人們游,號召他們游泳。

  解說:

  曾文陪同毛澤東游過許多大江大河,他發(fā)現(xiàn)風浪越大,毛澤東就越高興。

  采訪:

  有一次在北戴河就是這樣的,那是風浪特別大,從來沒那么大過,那一次也是比較緊張那時候,主席非要游不可。大浪滔天,真是大浪滔天,那個時候主席非要游不可,中央領導,那個什么,總理他們也不同意他游,主席非游,越是不同意他游,他非游不可,而且這個大風大浪都要游,因為主席他要游,我們就得先下去,我們就推船,不是有個船嗎?船也推不下去,你推不下去,浪一打,就打到岸上去了,根本船都下不去。主席非得下不可,那就不要船了,船下不去沒辦法了。所以我們,主席游泳,我們那時候是這樣,因為主席下去的時候,水這樣來,主席是這樣下去,我就在前頭,先擋浪吧,一步一步的,浪來了,頂它一下。走著走著浪一來,我們就頂一下,但是有時候我們也頂不住浪,一打嘩,把我打到主席身上,主席把我抱起來,問我怎么樣?我說沒事。最后就下去游了,主席那時候,風浪越大他越要到去那邊去游,他下水以后挺高興的,因為那個浪挺高的。"你看你看。"有一次坐那個搖搖板似的,把搖搖板那么高,你說他在浪上面,我在浪下面就這樣的,挺有意思的。他有時候還告訴我們,他說浪來了你別怕,浪來了以后呢。你扎個扎子,浪一來你頭一低,浪過去了你就起來了,他挺有經(jīng)驗的。他特別喜歡那個,大風大浪里去鍛煉身體,是這樣的,反正主席要是想游的話,是任何風浪都擋不住他的。

  解說:

  毛澤東很尊重他身邊的工作人員連稱呼一類的細節(jié)都特別注意。

  采訪:

  大部分的工作人員都叫我小廣東,我們是廣東,我們兩個,一個是李連清,他也是廣東人,他個子比我高一點,但是他年紀還比我小一兩歲,他個子比我高,我比他矮,工作人員一般都叫我小廣東多一點,你說現(xiàn)在那個吳旭君,她見了我還叫我小廣東。主席從來不叫我小廣東,主席很尊重我們下面的工作人員的,他從來沒叫過我小廣東,都是叫我名字。

  解說:

  在毛澤東身邊工作了一段時間后,曾文除了完成三大任務外,毛澤東又給他布置了新的任務。

  采訪:

  除了工作、學習外,他對我們找對象,他還特別關心,所以我們身邊的人員找對象的時候,他都要過問這件事,你比如說像我吧就是這樣子,我記得第一次問我找對象了沒有,我說沒有找對象,他說以后你可以在農(nóng)村找一個,他(說)你在這里工作,她在農(nóng)村搞生產(chǎn),你們可以寫信,可以相互鼓勵。讓我在農(nóng)村找,可以在農(nóng)村找一個。后來我不是搞調(diào)查回去嗎,主席要搞調(diào)查讓回去嗎,反正我回去一次。那時候主席規(guī)定的,我們回去搞農(nóng)村調(diào)查,在家里住十天,路上不算,來回的路上不算,因為路程有的近有的遠。有的一天就到了,有的兩三天才到。那時候回廣東的話,得三天。從這邊坐飛機一天,尤其從北京坐飛機到武漢,吃中午飯,到下午再到廣州,從廣州到我家呢,坐車還得兩天,那時候交通不便,中間還得住一天,完了三天。這個時間不算,就是來回不算就十天,搞調(diào)查,我們每次調(diào)查回去以后,他都要我匯報農(nóng)村調(diào)查的情況,群眾的生活情況,干部的情況,群眾對政府有什么反映,除了匯報這個情況以外呢,還問我找對象的事。第一次問我回去找到了沒有,我說沒找到,我說沒有。他說你連這點本事都沒有。說我連這點本事都沒有。凡是這個事情呢,他都挺關心的,反正我每次回去,都得問到我個人的事情,問我個人的事情。你比如后來又問我找到了沒有?我跟主席說,我說我們回去才十天,要搞調(diào)查還挺緊張的,哪兒有時間去找去?主席說以后你回去搞,多給你幾天時間。他以后又跟那個小吳,吳旭君同志,他說小吳,你幫他找一個。叫她幫我找一個。吳旭君同志她挺風趣地說:"他們是軍官,要求高。"反正主席對這個東西特別關心,反正每次我回去,回來這十多天,他都問這個事情,每次都問。最后一次問的時候好像就在1961年吧,1961年問我,問我找到對象沒有?我說找到了。主席挺高興的,以后就問我是哪里的?問我是哪里的。我說是在中國科技大學的。他說干什么的?我說是化學老師。主席聽了挺高興:"好!你本事還不小呢,還找一個大學老師。"你本事還不小,找個大學老師。最后主席高興得"好好",就拍手,"好好"。說知識分子和工農(nóng)兵相結(jié)合,因為什么,主席知道我是什么,過去做過農(nóng)民,做過工,現(xiàn)在又是當兵的。他就說工農(nóng)兵和知識分子相結(jié)合,"好好好,可以相互學習,取長補短嘛。"主席挺高興的,他說你呀代我向她問好。主席特別高興這個事情,給我找對象。主席對這種事情,我是一個,士兵連好多衛(wèi)士這樣的情況都不少,有的主席親自介紹的都有。我們那個小田哪,什么衛(wèi)士長,都是主席介紹的,這都是很平常的事情。主席關于這個情況,對我們身邊的具體情況很關心,找對象這個就算一個,除了工作以外。

  解說:

  1964年6月根據(jù)組織上的安排,曾文調(diào)離了警衛(wèi)一中隊。為了不打擾毛澤東的工作,曾文臨別時沒有去向他當面道別,可是這十一年的經(jīng)歷,曾文終生難忘。每當毛澤東的生日和祭日,曾文都去毛澤東紀念堂悼念毛澤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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