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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和湘劇小演員

   笑談中,左大玢說:“主席,您念了白眼字”

   第一次見到毛澤東時,左大玢才13歲。1956年,田漢帶著湖南省湘劇訓(xùn)練班的一群小演員去北京匯報演出,左大玢也在其中。聽說要到懷仁堂給敬愛的毛主席演出,左大玢興奮得幾夜都沒有睡著。但到了演出那天,并沒有左大玢表演的節(jié)目,她和其他小朋友便躲在帷幕后面,偷偷地觀看坐在臺下看戲的毛澤東。演出結(jié)束后,毛澤東一離開,左大玢便和其他小演員一起從舞臺后面蜂擁而出,爭先恐后地去搶坐毛澤東剛坐過的座位。
   1959 年,左大玢在湘劇界已小有名氣。一天,她突然接到通知,要她們到湖南省交際處(現(xiàn)在的長沙市湘江賓館)演《生死牌》(左大玢在戲中演主角王玉環(huán))。左大玢猜想一定有重要的領(lǐng)導(dǎo)人來了。果然,當(dāng)她登臺表演時,發(fā)現(xiàn)了臺下竟有毛澤東!左大玢驚得一下子差點忘了臺詞,趕緊鎮(zhèn)定下來,才將戲演完。
   左大玢在電視巨片《西游記》中成功飾演了觀世音菩薩,因而經(jīng)常被人們當(dāng)作活的觀世音,這在演藝界是不多見的現(xiàn)象

   戲剛演完,又開舞會。那時左大玢還不會跳舞,她打算卸完妝早點回家。這時有人悄悄告訴她:“毛主席可能會來跳舞!彼宦,馬上改變主意,直奔舞廳。這是她平生第一次進(jìn)舞廳,心里不由得有些緊張。剛坐下一會兒,一位女同志走過來問她:“你是演王玉環(huán)的吧?”左大玢點了點頭。這位女同志又說:“毛主席看了你的戲很高興,等會兒你陪他跳舞吧!蹦墚(dāng)面見到毛主席,這當(dāng)然是做夢都想的好事!可是,左大玢不會跳舞,她怕在毛澤東面前出丑,因此有點兒猶豫不決。這位女同志好像看透了她的心事,說:“你還不會跳吧?沒關(guān)系,我找個人教你,很容易學(xué)的!

   教左大玢跳舞的是毛澤東的衛(wèi)士,姓封。這人很和善,而且很有耐心。左大玢跟著他在舞池轉(zhuǎn)了幾圈,慢慢地就摸到了門道。要她陪毛澤東跳舞的女同志,是大名鼎鼎的攝影師侯波。兩個人正跳著,侯波笑著走過來問:“學(xué)會了嗎?”不等左大玢回答,就拉著左大玢往舞廳的一側(cè)走。一站定,天啊,她發(fā)覺自己就站在身材魁梧的毛澤東面前!左大玢激動不已,手足無措。毛澤東笑著說:“娃娃,跳舞可不能老站著,得動,這也是一種體育鍛煉。”左大玢撲哧一聲笑了,然后隨著毛澤東跳起來,但她一直低著頭,不敢看毛澤東。一曲舞跳下來,左大玢出了一身大汗。

   此后,毛澤東每次來湖南,左大玢都被派去給毛澤東唱戲或陪他跳舞、聊天,漸漸地與毛澤東就熟悉起來,見到毛澤東時再也不緊張了。一次毛澤東笑著問她:“你為什么姓左,不姓右呀?”左大玢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傻傻地說:“我爸爸姓左,我也就姓左了!薄澳悄阍趺从纸凶蟠蠓伊四?”因為已經(jīng)跟毛澤東很熟了,左大玢便說:“主席,您念了白眼字,這個字應(yīng)念‘bin’,而不是‘fen’。”毛澤東哈哈大笑起來:“娃娃,你回去問問你爸爸,這個字是多音字,是不是也可以念作‘芬’呢?”

   還有一次,毛澤東問左大玢,你姓左,那左宗棠是你什么人?左大玢搖了搖頭。毛澤東又問,那左霖蒼又是你什么人呢?“他是我大伯!弊蟠箸憬又嬖V毛澤東,父親叫左宗濂,曾是程潛帳下的少將高參。毛主席聽后點點頭,又說,你大伯左霖蒼可是個有名的舉人啊。“什么舉人,一個逃亡地主!弊蟠箸沩樋诖鸬馈C珴蓶|聽了左大玢的話,沉思了一會兒后自言自語道,逃了也好,逃了也好啊。

   左大玢和毛澤東同喝一杯茶

   每次毛澤東來湖南,工作之余舉行舞會時,毛澤東第一個請?zhí)璧囊话愣际鞘∥瘯浀姆蛉耍诙谌齻分別是湘劇院著名表演藝術(shù)家彭俐儂和劉春泉,第四個就是左大玢。警衛(wèi)員們和當(dāng)時的湖南省公安廳廳長李強(qiáng)怕跳得太多會累著毛澤東,便悄悄地給左大玢布置了一個任務(wù):“主席很喜歡你,你就在主席跳了幾支舞后,陪著他到走廊上的沙發(fā)上休息會兒!

   一次休息時,左大玢看到毛澤東水杯里的茶葉一根根地豎著,就好奇地問:“毛主席,您喝的是什么茶,怎么都豎在水里呀?”毛澤東笑著說:“娃娃,這個你就不知道了。我告訴你,這是岳陽君山的毛尖,是上等好茶呀。”十六七歲的左大玢想都沒想就蹦出來一句話:“我口渴了,我也要喝您的茶!薄澳愫劝桑劝,我們喝一杯茶。”

   又有一次,舞會中左大玢正陪毛澤東在走廊上休息,這時王任重過來匯報工作。毛澤東指著王任重問左大玢:“你認(rèn)得他嗎?”左大玢搖了搖頭。毛澤東介紹說:“他是湖北省委書記王任重!比缓笥种钢蟠箸阏f:“她是湘劇院的演員左大玢!

   深情懷念偉人,左大玢珍藏著毛澤東半截香煙

   每次回湖南看到左大玢時,毛澤東總是對左大玢說:“你們搞文藝的,更要加強(qiáng)文化學(xué)習(xí)和修養(yǎng)!蓖瑫r,他又很關(guān)切地問:“你們經(jīng)常下鄉(xiāng)演出嗎?”左大玢回答說經(jīng)常去。毛澤東又問:“到了農(nóng)村一般在哪里演出呀?”“有時在曬谷坪,有時就在收割后的稻田里!泵珴蓶|很好奇:“稻田里怎么表演呀,稻茬會絆腳呀!”左大玢認(rèn)真地答道:“是呀,我們經(jīng)常演著演著就被絆倒了!泵珴蓶|聽后哈哈地笑了起來。

   跳舞時,毛澤東的長襪子常常會滑下來。左大玢見了,就立即蹲下把它拉上去。后來她便對毛澤東說:“毛主席,您的襪子系根帶子吧,這樣就不會掉了!泵珴蓶|卻說:“不要系帶子,將襪子口打個砣扎進(jìn)襪子里就不會掉嘍!弊蟠箸懵犃丝┛┑匦α似饋。

   有一次毛澤東到長沙,沒有見到左大玢,就問左大玢哪里去了。陪同的領(lǐng)導(dǎo)立即安排車子將在湘西沅陵演出的左大玢接了回來。見到毛澤東后,左大玢來了一段清唱。毛澤東聽后說:“娃娃,你的嗓子有些啞,是不是感冒了?好好休息吧。”左大玢見毛澤東正在抽煙,就說:“主席,為了您的健康,請少抽些煙吧!闭f著,她從毛澤東手上要過抽剩的半截?zé)燁^。她將那半截?zé)熎ê螅那牡貛Я嘶厝,將它珍藏在一個漂亮的盒子里,直到今天。當(dāng)時紀(jì)律非常嚴(yán)格,凡是毛澤東會見的人都不能把會見寫進(jìn)日記,也不能向毛澤東提出合影的要求,因此,這半截?zé)燁^,成了左大玢保留下來的唯一的“紀(jì)念品”。

   毛澤東為《園丁之歌》鼓掌,左大玢免遭政治厄運

   “文革”期間,左大玢同樣受到了政治迫害。因為她的父親曾是程潛的少將高參,“文革”初期她被戴上“修正主義苗子”的帽子,坐起了“冷板凳”,隨后又被下放到永州市道縣的一個偏遠(yuǎn)的農(nóng)村“鍛煉”了兩年。

   回到長沙后,1973年湘劇院排演《園丁之歌》,左大玢在戲中扮演主角俞英。戲演得很成功,不久北京電影制片廠就將該劇拍成了電影。但在影片送審時,江青發(fā)難了:“這是一棵毒草!”因為電影中俞英有一句臺詞:“沒有文化怎能把革命的重?fù)?dān)來承擔(dān)!苯嗾J(rèn)為這是與她當(dāng)時樹立的典型“白卷英雄張鐵生”唱反調(diào),兇狠狠地說:“沒文化就不能挑革命重?fù)?dān)?咱們老一輩無產(chǎn)階級戰(zhàn)士不也有很多人沒有文化?”最后,江青干脆將矛頭對準(zhǔn)了左大玢:“左大玢演得像個少奶奶!”

   1973年8月4日,《人民日報》頭版頭條就是通欄大標(biāo)題《深入批判大毒草〈園丁之歌〉》。一時間,一場狠批《園丁之歌》的風(fēng)暴席卷了大江南北。9月初,四省一市到北京參加戲曲調(diào)演,左大玢隨團(tuán)剛下火車,就被通知去北京展覽館在五千人大會上作檢討。作檢討前,管批斗的人特意叮囑左大玢:“作檢討時要說普通話,不能說湖南話,不然大家聽不懂!弊蟠箸銋s不低頭:“我不會說普通話。毛主席也說湖南話,毛主席熱愛,我也熱愛;他講家鄉(xiāng)話,我也講家鄉(xiāng)話!贝阶鳈z討時,左大玢用長沙話將檢討書快速念完,然后趕緊鉆進(jìn)有關(guān)領(lǐng)導(dǎo)事先安排在臺后的大汽車,離開了批斗現(xiàn)場。

   沒過多久,毛澤東回長沙視察,想看湘劇,并在省里送來的節(jié)目單上圈點了電影《園丁之歌》。電影中左大玢扮演的俞英一出場,毛澤東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這不是那個娃娃左大玢嘛!笨赐觌娪昂螅珴蓶|鼓起掌來,旁邊陪同的人悄悄地對毛澤東說:“主席,這是大毒草,全國都在批判!泵珴蓶|慍怒地說:“什么大毒草,毒在哪里?我看很好!”說著他又站起身,再次鼓掌,在場的人也跟著鼓起掌來。

   就這樣,《園丁之歌》由毒草變成了香花,左大玢也隨之避免了一次政治厄運。

人民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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