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葉青
鼓之以雷霆,潤之以風(fēng)雨——澤東,挾萬鈞雷霆以澤被東方(紀(jì)念毛澤東誕辰113周年)
本帖標(biāo)題的前半個,來自《易經(jīng)》系傳里的句子。原句是:“鼓之以雷霆,潤之以風(fēng)雨,日月運行,一寒一暑!薄兑捉(jīng)》講的是宇宙變化之理,也包含著社會變革的道理。毛澤東,字潤之,而易傳里竟有“鼓之以雷霆,潤之以風(fēng)雨”,這真是個有趣的巧合。
毛澤東的一生,正是挾萬鈞雷霆而澤被東方的一生。如果用兩個字來概括他的一生,那么我想用的這兩個字就是:革命。革命就是先顛覆后創(chuàng)造。毛澤東正是這樣一位偉大的顛覆者和創(chuàng)造者。
右派對“革命”這個詞不大感冒,一提起革命,就想到流血,想到不人道,仿佛很有菩薩心腸。但他們卻并不知道或故意不想知道,那些被剝削被壓迫的人,那些身份低微命如螻蟻的人,那些遠離他們生活視線的人,他們的生命遭受著摧殘,他們因為貧困,被凍死餓死病死,自殺,或殺人然后再被殺,或者干脆被惡劣的勞役虐殺……這一切,右派要么裝著視而不見,要么以施舍者的優(yōu)越感扔點零錢給他們,來顯示自己品德高尚,卻不肯想一想,正是因為有人要做人上人,就必須要有人來做人下人。人上人,那還是人嗎?人下人,那還是人嗎?都是非人,成了一些不是人的東西。而人下人的悲慘命運,正是那些要做人上人的東西強加給他們的,他們別無選擇。
革命的目的,無非是讓每一個人,都能夠回到人的位置,讓每一個人,都能做“人”,而不是做“東西”。革命,就是爭取人本身的解放,為每一個人爭取到做人的權(quán)利,讓人不再成為奴役人的東西和被奴役的東西。
革命也并非是要殺多少人,并不是要革掉別人的命,并不是為了自己活得好,就不讓別人好好地活。革命,就是通過斗爭來改革少數(shù)人剝削壓迫別人、多數(shù)人受剝削受壓迫的不合理的命運。但是,剝削壓迫別人的東西是不會自動退出歷史舞臺的,所以,革命不得不使用暴力,不得不殺掉一些東西,不得不有人流血犧牲。害怕革命的,往往是只要自己活得好而不管別人是否活得下去的東西。
右派非常害怕革命,一旦聽到“階級”之類,立即臉色大變。但事情往往不能遂他們所愿,他們害怕的,偏偏像俗話所說,怕鬼有鬼。他們既要做人上人,又想得安穩(wěn),世上哪有這樣十全十美的好事?
霹靂當(dāng)空,不做惡事的人是無須害怕的,相反,他們還會歡呼;只有牛鬼蛇神,才抱頭鼠竄,鬼哭狼嚎。革命就是雷霆萬鈞,革命就是暴風(fēng)驟雨,革命就是要橫掃一切牛鬼蛇神,革命就是要消滅一切害人蟲。革命,就是破壞。破壞舊秩序,才能建立新秩序;打破舊世界,才能建設(shè)新世界!肮闹岳做保笞匀蛔兏锖纹鋫ゴ髩延^,試看臺風(fēng)席卷之處,陳腐的枯木朽株全被摧毀,帶來的強降雨,使一切污泥濁水全被蕩滌。有人不喜歡臺風(fēng),那也沒辦法,因為那是自然規(guī)律,那是自然偉力,不管你歡呼還是詛咒,臺風(fēng)該來的時候,總是要來的。風(fēng)雷之后,才有雨澤。沒有臺風(fēng),哪能帶來那么普遍的雨汽,拿什么來澤被東方?而毛澤東,毛潤之——他正是“鼓之以雷霆,潤之以風(fēng)雨”,以自己波瀾壯闊的一生書寫了人類中最偉大的革命傳奇。毛澤東,毛潤之,這個名字天然地包含著革命的偉力,使一切宵小之徒、鬼魅魍魎聞之心驚,遇之膽寒。
然而,革命并不是痛痛快快地破壞完了就萬事大吉,革命也并不是改朝換代這么簡單。僅僅是改朝換代,并不是徹底的革命。因為幾千年來積淀的剝削思想有著強大的慣性,當(dāng)初的革命者一旦革命成功,往往又成為新的剝削者和壓迫者。因此,革命后的復(fù)辟是尋常而又尋常的。只要剝削意識還存在,那么剝削制度就有可能死灰復(fù)燃。所以,改變一個社會制度,并不是什么難事;最難的是改變?nèi)说囊庾R形態(tài),而支撐人的意識形態(tài)的,是其背后深不可測的文化,像空氣一樣籠罩著社會生活和人的精神世界,它無孔不入,深入血液和骨髓,人們往往不自覺地成為強大的舊有文化的奴隸。不打破舊文化,人就不可能真正得到解放。所以,歷史上鬧過革命的人多了去了,陳勝,吳廣,張角,黃巢,李自成,洪秀全,孫中山……但要么淪為統(tǒng)治階級改朝換代的工具,要么換湯不換藥,并沒有真正給勞動人民帶來多少福祉。
只有毛澤東,因為最了解中國,對中國幾千年的文化了如指掌,對國民性有著最深刻的把握,而又有著最清醒的認識,所以才具有最徹底的革命精神。在通過革命,推翻了三座大山,打破了舊制度之后,他通過深沉的思考,提出了社會主義制度下仍然需要不斷地革命,繼續(xù)革命,以防止資本主義復(fù)辟的理論。只有把根深蒂固的剝削觀念及其賴以生存的舊文化遺毒全部徹底清除干凈,才可能造就全新的具有社會主義覺悟的具有大公無私精神的無產(chǎn)階級革命新人。才能永保社會主義江山萬年紅,永不褪色。那么,就必須對全中國的每一個人進行思想改造,即靈魂深處爆發(fā)革命。對農(nóng)民的小農(nóng)意識、對舊知識分子依附統(tǒng)治階級封建殘余思想、對黨內(nèi)干部的官老爺意識、對資產(chǎn)階級的剝削意識……都進行教育改造。怎么樣才能實現(xiàn)這一目的,毛澤東想到了通過發(fā)動群眾,投身文化大革命,在實踐斗爭中自己教育自己,獲得一次靈魂的洗禮。這就是毛澤東發(fā)動文化大革命的初衷。文化大革命主要是對上層建筑的革命,是思想文化領(lǐng)域的革命,有人說那是“大革文化命”,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確切的。文化大革命后來演化成為一場不以人的意志為轉(zhuǎn)移的全面動亂,這到底是毛澤東始料未及,還是他明知故犯,知其不可為而為之?這里我引用決戰(zhàn)先生的觀點來說明。他在《毛澤東,顛覆歷史的巨人》一文中,是傾向于后者的。
他寫道:“中華文化曾經(jīng)是極其偉大的,但到了八股文、儒教、官僚、專制、關(guān)系的明朝、清朝、民國時代,中國已經(jīng)落后,已經(jīng)成為一個半死的老朽了,推它不動,打它不走,一件簡單的事,一個好的建議,一項合理的制度都會被章魚般的腐朽文化、腐朽思維、腐朽的人吞噬掉,民國相對于清朝是個進步,最后也被列強、自身、傳統(tǒng)吞沒了。新中國也面臨這樣的危險,所以毛澤東要求革命,要求斗爭,只有這樣才能撕裂已經(jīng)腐朽的傳統(tǒng)。……毛澤東的對象是多方面的,包括封建主義、包括西方強敵、包括蘇聯(lián)修正主義、包括資本主義、包括官僚主義,甚至包括人民自身!……我認為,傳統(tǒng)之下的人民也是需要改造的,不是壞蛋利用了毛澤東,而是毛澤東利用了壞蛋。通過斗爭擊碎了神龕、偶像、權(quán)威、古董、宗族、觀念、血緣,通過斗爭拉開了過于密切的人際距離,從而斬斷了大量復(fù)雜的有害的社會關(guān)系,使中國從關(guān)系和秩序的束縛下走了出來,科學(xué)化、工業(yè)化、平等化,這就是粉碎之后的重整,這就是中國文明的現(xiàn)代化。這就是高于個人的無畏與智慧、這就是高于人民的民族邏輯、這就是高于現(xiàn)實的千年選擇,這就是高于心性之仁的規(guī)律之仁,這就是深翻與埋葬,只有站在民族、歷史、規(guī)律的高度上看才能看明白!
大智大勇毛澤東,不怕被打得粉碎的毛澤東,只有他,以舍我其誰的勇氣,向最頑固的堡壘發(fā)起了最悲壯的沖鋒。這何嘗不是一種殺身成仁、舍生取義的獻身精神?這正是毛澤東超越常人之處 ,正是這悲壯的最后一搏,成就了毛澤東最后的高度。
中國出了個毛澤東,出了個造反大王毛澤東,他把舊世界舊秩序砸了個稀巴爛,讓所有的對手都目瞪口呆,從此學(xué)乖。他的一生打破太多的東西:封建主義、官僚資本主義、帝國主義這三座大山被他所感動并死心塌地跟隨著他的“上帝”搬走,他讓昔日貧弱不堪的“東亞病夫”成為誰也不敢小覷的東方巨人,他把世界上最強大的帝國及其走狗打得沒有脾氣,他為中國贏得了半個多世紀(jì)的和平,他要消滅一切剝削制度,要讓人民真正站起來,痛痛快快地做國家的主人,更重要的是,他的思想著作,讓中國人民掌握了科學(xué)的戰(zhàn)無不勝的思想武器,讓人民有了自己的判斷能力,有了思考能力,有了把握自己命運的能力。任何別有用心的企圖,都會被賦予了“火眼金睛”的人民群眾很快識破。這才是某些宵小之徒提心吊膽并惡毒咒罵毛澤東的最主要原因。當(dāng)然,這樣的咒罵,在我們聽來只是無可奈何的哀鳴而已。
比如說“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毛主席教導(dǎo)我們,革命具有天然合理性,濃縮為四個字即:“造反有理”。
這十一個字,或者干脆就是這四個字,是所有被壓迫者的指路明燈。從今往后,在已經(jīng)覺悟了的人民面前,一切想做人上人、想要站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的復(fù)辟夢想,也只能是癡心妄想了。不信,膽敢試一試的,請爬到人民的頭上去試試,看能站立多久?
而現(xiàn)實中的貪墨們和掠奪者們,是多么不情愿面對毛澤東深邃銳利、洞燭千年的目光啊。他們害怕罪惡敗露,怕處心積慮偷天換日的伎倆被人識破,怕心中的美夢只是永遠的空中樓閣,怕竹籃打水一場空……對他們而言,毛澤東是一個揮之不去的夢魘。永遠的夢魘。毛澤東是一柄永遠懸在頭頂?shù)恼x之劍。不敢仰視,而又不得不忍受。他們有許多資源可以操縱,良心也可以論斤換兩,法律也可以用金錢潤滑,甚至干脆就是掌中玩物,但只有一點他們永遠也沒法操縱:那就是毛澤東播種在人民心中的正義的種子,那就是已經(jīng)覺悟的人民。天地有正氣,公道在人心。少數(shù)精英玩弄一點小伎倆就決定社會走向的時代已經(jīng)一去不復(fù)返了,人民在歷史進程中的主導(dǎo)地位,沒有誰能夠有能力剝奪。
歷史走到今天,已經(jīng)意味深長。淡化革命,不提階級,抹殺歷史,賣國適洋,修改均教科書,摧毀革命紀(jì)念地……,刻意回避,以求一安,蠢蠢欲動,虎視眈眈。但這些人偏偏忘記了或是有選擇地忘記了:有人群的地方就有矛盾,有貧富懸殊就有階層分化,就有不平。壘卵之危,安能持久?因為宇宙的法則是運動、平衡、和諧;公平和正義,是人們天然的永恒的追求。何況,還有毛澤東。他雖然離去,但他和身影更清晰;歷史離我們越遠,毛澤東離我們越近!肮闹岳做瑵欀燥L(fēng)雨”,毛澤東,以雷霆萬鈞的革命,為東方帶來富足的雨量,蕩滌了幾千年的污泥濁水,給了我們一個清新祥和的世界。這個世界離我們并不遙遠,不管是過去,還是未來。只要中國人,還記得毛澤東。
謹(jǐn)以此文,紀(jì)念偉大的領(lǐng)袖和導(dǎo)師毛澤東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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