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淡水暖
——紀念偉大導(dǎo)師毛澤東主席誕辰113周年
毛澤東去世30年了,30年來,關(guān)于毛澤東的各種聲音一直沒有停止過,有頌揚,有哀怨,有哭訴,有“揭秘”,有理性,有激昂,有怪異,有咒罵。偉人身后事,評說萬千家,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草民還發(fā)現(xiàn)一個具有時代標志的現(xiàn)象,有人靠描述毛澤東的種種切切揚名或者企圖揚名,還在金錢方面入賬頗豐。比如,一個前“秘書”連篇累牘地整了許多“材料”,出版賺版稅,有的版本還拿到香港出版,賺了大筆港幣或者美金,草民有些不懂的是,這位“秘書”據(jù)說只在外圍的秘書班子,還只呆了一年半載,就“知道”如此之“多”,實在奇怪。比如,還有一位前“保健醫(yī)生”,也是無所不知,包括領(lǐng)導(dǎo)們討論重大事項,醫(yī)生都在場“聽到”,后來到美國也搞“揭秘”這一套,不知道是不是前“秘書”賺到錢了,“保健醫(yī)生”也不甘寂寞,最近據(jù)說在美國還冒出來一位嫁給老外的前“干部子弟”,又整了一本“真實”出來,滿世界推銷著。
但是,草民見到,毛澤東的后代們始終保持著沉默,除掉幾篇應(yīng)時的紀念文章外,基本沒有聽說長篇幅的詳細的回憶記錄的面世。哪怕面對世上如此之多的正面、反面、斜面的話語,干凈水、臟水的潑灑,與毛澤東共同生活時間最長的這些兒女們,幾乎沒有半點哪怕是討論的語言,活躍一點的倒是第三代的子孫,有不多的一些訪談、書籍面世。
草民想,這可能與毛澤東早年的家教之嚴相關(guān)吧,毛澤東對其女兒說過,要“夾著尾巴做人”,并且身體力行,香港鳳凰臺的《鳳凰大視野》播送過一套記錄短篇集《說不盡的毛澤東》,其中毛澤東的保健醫(yī)生王鶴濱說,毛澤東硬是把自己從蘇聯(lián)回國的大兒子毛岸英,從一個西裝革履,動作洋化的青年,改造成一個土八路,片中報道,毛岸英對自己的妹妹李敏說,“習慣了蘇聯(lián)的生活,回來以后,就不知道怎么辦。一般我見了人,高興得手也動作,頭也動作,肩膀也拱一拱。爸爸看到了以后覺得就不習慣,就老拿眼看我。主席批評我說,你應(yīng)該學會中國的習慣,見到年紀老的人得叫伯伯,周圍的人,包括我們比他兒子小的也得叫叔叔”,有的人不好意思讓他直接叫名字吧,毛岸英說,“不行,這是我爸爸的教育,我們得執(zhí)行”。
《說不盡的毛澤東》還講述,1968年,毛澤東的女兒李訥到江西的中辦五七干校接受再教育(之前,李訥則是在《解放軍報》社工作)。李訥寫信給毛澤東,說其在干校沒有“真正地”接受再教育,因為別人知道其是主席的女兒,“照顧過多”,于是,毛澤東說“我非常同意她的這個想法,現(xiàn)在我叫你來到江西去幫助李訥上山下鄉(xiāng),跟知識青年一樣”,李訥生病,發(fā)燒不退,毛澤東說“她在哪里就在哪里治,她在鄉(xiāng)下就在鄉(xiāng)下治療,鄉(xiāng)下治不好,到縣里去治,縣里治不好到省里治,就是不能回北京,難道江西人民病了,都要來北京治病嗎?”。
這些,都是由毛澤東身邊的工作人員回憶的,草民想,作為毛澤東的女兒,李敏、李訥自身的經(jīng)歷和感受,必然要細致的多,要豐富的多,寫出來的“內(nèi)幕”,也要有特殊意義得多,一枝一蔓,一點一滴,肯定會給人們一個父親化的,家庭化的毛澤東,但她們卻沉默著,淡泊而寧靜,對比之下,不斷轟動一時的《我的父親…》們不斷面世,“簽名售書”,張揚而輝煌。
在一個以物質(zhì)、金錢“運作”為特征的年代,“背景”轉(zhuǎn)化為財富,已經(jīng)是心照不宣的“潛規(guī)則”,從80年代初期的倒賣進口“批文”、緊俏物資、熱銷商品,到現(xiàn)如今的富商大賈,高級金領(lǐng),跨國白領(lǐng),海外富人等等,“背景”們很快在“市場”的海洋中暢游著,收獲著,享受著。就說一個小小的市委副書記的千金,都能夠灑出千萬來,拍攝電影“描述改革開放后年輕一代在海外的豐富留學生活”了。
但毛澤東的后人們卻依然普通著,也許,在她(他)們的骨子里,始終銘刻著那個“夾著尾巴做人”的“與生俱來”的“胎記”,而因為這“胎記”,她(他)們沒有“背景”、沒有“能力”去“搏擊商!,前些年有報道,李訥的兒子畢業(yè)于中專,就業(yè)于飯店的服務(wù)員崗位。李訥乘公共汽車出行,很普通的衣著,一個普通的老太太。
融入普通人中,融入普通的生活中,這就是毛澤東的“背景”下的后代們。
您的后代如此沉默,您的后代沒有巨富,這也許就是人們還記得毛澤東的“背景”罷。
人民網(w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