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強
在毛澤東同志誕辰110周年的日子里，我無限懷念我們黨、我們軍隊、我們共和國的締造者毛澤東同志。每當回想起當年在毛澤東身邊得到他那么多教誨，真是百感交集，心潮起伏。他的領袖風范，是我們黨永恒的楷模。
我自1926年參加革命至今已是77年了。今天我記下當年在毛主席身邊工作和戰(zhàn)斗的一些歷史片段，表達我對毛澤東同志和其他老一輩無產(chǎn)階級革命家的深切懷念和無限敬意。
一
1932年9月，我從中央蘇區(qū)瑞金紅軍大學上級干部隊黨支部書記調任中央警衛(wèi)營政治委員，擔負保衛(wèi)黨中央、中華蘇維埃共和國臨時中央政府的任務，開始直接在毛澤東身邊工作。1933年1月，正值第四次反“圍剿”的最關鍵時刻，中革軍委命令我營攻打福建連城和上杭。在戰(zhàn)斗中我負了重傷，5名女赤衛(wèi)隊員用擔架將我抬至長汀城福音醫(yī)院。時任醫(yī)院院長的傅連璋大夫連夜為我動了手術。由于被子彈洞穿前胸后背，傷勢極為嚴重，加之藥物匱乏，營養(yǎng)又差，傷口遲遲不能愈合。一天，傅大夫送來了一缸子清燉牛肉，告訴我說：“這是毛主席送給你的�！蔽壹眴柮飨谀膬�？他怎么給我送牛肉？傅連璋告訴我：毛主席也住院了，身體很弱，這缸牛肉就是老鄉(xiāng)們慰問毛主席的。了解了事情的原委，我很是激動，當即請傅連璋大夫將這缸牛肉送還毛主席。可傅連璋卻說：毛主席說這是他給你開的“特別藥方”，主席說你是一名在戰(zhàn)火中成長起來的優(yōu)秀紅軍干部，要我們?yōu)槟愀纳茽I養(yǎng)，提高身體素質，以盡快養(yǎng)好傷重返前線戰(zhàn)斗。此時我拿著毛主席開的“特別藥方”，熱淚盈眶�；叵肫饛�1930年9月在江西安源煤礦場工人大會上第一次見到毛主席、朱總司令后的一幕幕情景，想到毛主席對我這名普通的紅軍干部這樣關心，我決心與傷病作頑強的斗爭，盡快回到戰(zhàn)爭前線。
剛能走路，我便去看望毛主席。毛主席招呼我坐下，詳細問了我的傷情，還掀起我的衣襟，仔細地查看了我的傷口，笑著說：“我相信你會好的嘛，這不真的開始好了！”我知道毛澤東同志因1931年11月的贛南會議和1932年10月的寧都會議被王明路線剝奪了在紅軍中的領導職務，離開了前線而專做政府工作。我想主席心情并不好，但又不知對他說什么好。毛主席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從桌上拿起列寧的《共產(chǎn)主義運動中的“左”派幼稚病》，慢慢地說：我們中國共產(chǎn)黨的黨員都應讀這本書。有人說山溝溝里沒有馬列主義，只有狹隘的經(jīng)驗主義。我沒有吃過洋面包，所以現(xiàn)在利用時間潛心讀點書。你是一名工人干部，也應多讀些書。但是理論學習的目的不是引經(jīng)據(jù)典，而在于應用，在于與我們的實際相結合，從而引導中國革命走向勝利。
二
1933年10月，國民黨向中央蘇區(qū)紅軍根據(jù)地發(fā)動了第五次反革命“圍剿”。當時我任紅軍第二十二師政治委員，率部在前線與敵作戰(zhàn)。一天，中革軍委命令我連夜趕回瑞金。周恩來副主席和劉伯承總參謀長要我匯報有關前線的戰(zhàn)況，隨即給我布置了新的任務，要紅二十二師在南方戰(zhàn)線守住蘇區(qū)的南大門。至1934年4月，第五次反“圍剿”進入了十分困難的時期，我們紅二十二師據(jù)守粵贛交界的筠門嶺。筠門嶺東臨福建、南望廣東，北連會昌，距離紅色首都瑞金只有101公里，是水陸交通要道，為兵家必爭之地。由于王明、李德的錯誤指揮，我們全師8000多人被迫和敵人展開陣地戰(zhàn)、堡壘戰(zhàn)、肉搏戰(zhàn)，戰(zhàn)斗十分殘酷激烈。盡管全師干部戰(zhàn)士英勇作戰(zhàn)，予敵以重大殺傷，但因受臨時中央關于“拒敵于國門之外”、“分兵把口”、“短促突擊”等軍事思想和作戰(zhàn)原則的錯誤指揮，導致筠門嶺終于失守，我們撤到筠門嶺以北新開河構筑新的碉堡陣地，以對付敵人新的進攻。為了總結經(jīng)驗教訓，我們在一個祠堂里召開了全師連以上軍政干部會議，進行戰(zhàn)斗總結。這時作戰(zhàn)參謀跑步過來，激動地悄悄對我說：會昌打來電話，毛主席找前線指揮員講話。毛澤東同志從容緩慢地問道：“前邊敵情怎么樣？敵人有多少？我方傷亡多少？戰(zhàn)士們的情緒怎么樣？現(xiàn)在是怎么部署的？”這聲音使我感到無比的溫暖，我詳細地報告了前線的情況以及退出陣地后的防御和部隊整頓情況。毛主席聽后，鼓勵我說：“你們打得很好嘛！你們是新部隊，敵人那么多，打了那么久，才前進了那么點，這就是勝利！”聽了毛主席的話我流下了眼淚，真像受了委屈的孩子，及時得到了父母的安慰。主席立即明確而又具體地指示：現(xiàn)在應該把主力抽下來，進行整頓，用小部隊配合地方武裝打游擊，鉗制敵人，整頓中應總結經(jīng)驗，你們應該好好地研究一下，是什么道理不能打好仗，不能消滅敵人？接著主席又進一步指示：為了保存主力，消滅敵人，你們仍然要與地方游擊隊相結合，取得地方黨的幫助和支援。你們西邊有江西省軍區(qū)領導的大吉山游擊隊在信豐一帶活動，南邊也有游擊隊和赤衛(wèi)隊在全南、定南、龍南一帶活動，他們可以擾亂敵人，牽制敵人。所以你們要嚴密偵察和研究敵情、地形，在會昌與筠門嶺之間布置戰(zhàn)場。要在敵人側翼，集中優(yōu)勢兵力，首先殲敵一個營或一個團，然后再打更大勝仗�？傊�，要采取游擊運動戰(zhàn)的打法，集中優(yōu)勢兵力，打擊敵人的弱點。
與毛主席通完話后，我感到眼前分外明亮，充滿著希望和勝利的信心。我返回會場，激動地向同志們說：“毛主席到南方前線來了�！彪S即我將毛主席的指示詳細地向與會干部進行了傳達。根據(jù)毛主席的指示，我對部隊的部署進行了全面調整。同時向全師指戰(zhàn)員傳達了毛主席到南線的消息并進行了戰(zhàn)斗動員，部隊的軍事和政治情緒一下子高漲起來。之后，我們以毛主席教導的靈活機動的戰(zhàn)術，連續(xù)打了六個小勝仗，敵人也不敢再輕舉妄動，未能再前進一步。
臨時中央獲悉我們執(zhí)行了毛澤東同志的正確路線后，即將我關進了國家保衛(wèi)局。盡管我身陷囹圄，但我想起毛主席對我的教育和關懷，想到和我一起浴血戰(zhàn)斗的紅軍指戰(zhàn)員，我是多么希望毛澤東同志早日回到中央領導崗位，多么希望毛主席重新率領我們紅軍戰(zhàn)斗啊。這是全黨全軍的呼喚。1935年革命和歷史最終在遵義會議上重新選擇了毛澤東。我也獲得了解放，跟隨毛主席繼續(xù)長征。
三
1938年3月，大地開始返青的時候，我奉中央軍委之命，由八路軍129師385旅政治部主任調任軍委總政治部組織部長。當時我是既激動又躊躇不安，激動的是總政是軍隊政治工作的最高機關，直接在黨中央、中央軍委首長領導下工作，當時毛主席兼任總政治部主任，我可學到許多東西。然而擔任這么重要的職務，對我來說困難是很大的，一是我長期在野戰(zhàn)部隊工作，沒有系統(tǒng)學習過馬列主義理論，沒有機關工作經(jīng)驗，二是不熟悉全軍的干部，自己只有27歲，不便與年齡大的干部談話。因此感到壓力很大�？紤]到是毛主席親自提名我到總政工作的，因此我毅然給毛主席寫了封信，匯報了我的思想，建議一是改任組織部的科長，二是回作戰(zhàn)部隊工作。信發(fā)出后第四天下午，中辦通知我，毛主席找我談話，毛主席直截了當而又親切地說：“你的信我看過了，講的理由還不少呀！哪個干部是具備了一切條件才開始工作的？我這個主席也不是先學會再當?shù)穆�！”毛主席隨手點燃一支煙，接著對我說：“邊學邊干，在戰(zhàn)爭中學習戰(zhàn)爭，在實踐中增長才干，這就是我們共產(chǎn)黨人的辯證法！你年輕，當然有機關工作經(jīng)驗不足的弱點，但也有敢想敢干的優(yōu)點啊！我和軍委的同志們都認為，紅軍干部要用年輕人。當然你今后在工作中應加強馬列主義理論學習，我相信你能做好工作的�！泵飨恼佌伣陶d，給了我很大的鼓勵和信心，針對部隊當前的思想實際，為了盡快進入角色，展開工作，我不失時機地向主席請教：“現(xiàn)在我軍改編為八路軍了，新形勢下如何看待和處理軍隊中黨的建設和組織工作的地位和作用呢？”主席顯得非常平靜，又點燃一支煙后慢慢地說：“你這個問題提得非常好啊！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思考，抗日救國的新形勢下軍隊中黨的地位是什么，古田會議決議還有效沒有？我和中央的同志們談過，不管形勢怎么變，黨始終是我們戰(zhàn)勝一切的基礎。我們有共產(chǎn)黨的絕對領導，才可能在任何情況下立于不敗之地，這是我們建軍十年來取得的基本經(jīng)驗�。 苯�(jīng)過主席的教育，我感到有了做好工作的動力，同時也感到了壓力。我?guī)ьI組織部的同志們按照軍委和總政首長的要求，大膽地把工作開展起來了。
1938年12月，為了加強軍隊中黨的領導，中央決定成立軍委總政治部黨務委員會，由朱德、王稼祥、彭德懷、項英、陳毅、鄧小平、譚政、方強等26名同志組成，以軍委副主席兼總政主任王稼祥同志為主席，譚政和我為副主席，暫以在延安者為常委。黨務委員會的成立，加強了黨對全軍政治工作的領導，對貫徹毛主席黨的建設理論具有更加明顯的作用。
1939年春節(jié)，延安一片歡騰景象，八路軍駐陜甘寧邊區(qū)辦事處副官張令彬同志邀請毛主席聚餐，譚政和我陪同前往。席間，毛主席問我，“思想通了嗎？”我回答思想完全通了，并匯報了近一年的基本工作情況。主席非常高興，問我們看過《封神演義》沒有，然后給我們講起了姜子牙下昆侖山三件法寶的故事。主席說，我們抗戰(zhàn)的法寶，是堅持黨的建設，是法寶之最。并進一步將黨的建設、武裝斗爭和統(tǒng)一戰(zhàn)線歸納為將中國革命取得成功的“三件法寶”。我們對毛澤東同志的黨建理論也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為鞏固、發(fā)展敵后抗日根據(jù)地。1939年初，毛主席決定組建華北敵后戰(zhàn)地工作考察團，深入華北敵后抗日根據(jù)地考察整訓新部隊，幫助各抗日新部隊建立起堅強的黨組織，并決定我為考察團團長。該團都是師團以上干部組成。毛主席、劉少奇等中央、軍委領導，對全團干部都講了話，指示該團的工作方針是考察整訓敵后新部隊。于是我率團深入敵后的晉察冀各部隊工作，按照軍委的指示，協(xié)助賀龍、聶榮臻、肖克、呂正操等同志在晉西北、察哈爾、冀中根據(jù)地全面開展了對部隊的考察整訓工作，在山西對新軍的整編和整訓，使這支原為黨的外圍新部隊完全成為我黨領導下的人民軍隊，成為晉西北抗日主力之一，這充分證明了毛主席黨的建設理論的正確和力量。
1941年3月，在延安軍委決定成立軍委秘書廳，我奉命調任秘書廳秘書長，直接辦理毛主席、朱總司令和王稼祥副主席等軍委首長交辦的事宜，同時研究黨的干部政策等問題。
1943年，按照中央的通知，各級黨組織選舉黨的七大代表，時任陜甘寧留守兵團副政委兼政治部主任的我，光榮地當選為七大代表。為開好七大，我向毛澤東同志寫了一封信，對如何從政治上和組織上繼續(xù)清算王明“左”傾路線的錯誤提出了自己的意見。不久，毛主席給我寫了回信：“方強同志：來信收到了，很愿同你一談，因準備七大，近日抽不出時間，等一會再定時間約談。同志的敬禮！”毛澤東同志對黨代表的意見如此認真對待，使我十分感動。1945年4月21日至6月11日，我自始至終參加了黨的“七大”，聆聽了毛澤東、朱德、周恩來、劉少奇等中央領導同志的報告和發(fā)言，使我對中國革命的前途和全黨的工作有了深刻的了解和認識。
四
1949年9月21日，在中國人民政治協(xié)商會議上，毛澤東同志第一次鄭重提出：“我們將不但有一個強大的陸軍，而且有一個強大的空軍和一個強大的海軍。”之后我們開始了人民海軍和空軍的創(chuàng)建工作。
1950年，我奉命組建了海軍南海艦隊，任南海艦隊司令員兼政治委員。1953年，我調北京任海軍副司令員，分管潛艇部隊、海軍航空兵、海軍院校工作。
1953年2月，毛澤東同志首次視察海軍艦艇部隊。當時，他乘坐“長江”、“洛陽”艦自武漢至南京沿江而下，航行四天三夜，與艦上許多干部、戰(zhàn)士交談，反復用舊中國百余年的歷史經(jīng)驗教導大家。他說：過去帝國主義侵略我國大都從海上來，現(xiàn)在太平洋還不太平，我們應該有一支強大的海軍。在談到朝鮮戰(zhàn)爭、美國第七艦隊侵占我國臺灣和整個國際斗爭形勢時，他又說：我們的海岸線這么長，一定要建設強大的海軍，你們海軍的同志們要愛艦、愛島、愛海洋。只要大家一起努力干，我們的前途是非常光明的。在艦上毛主席接連三次揮毫寫下了“為了反對帝國主義的侵略，我們一定要建立強大的海軍”的光輝題詞。在同年12月的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毛澤東同志對海軍建設的總任務、總方針又作了完整的表述。我們海軍黨委反復組織學習毛澤東和其它中央領導同志對海軍的一系列指示，堅決貫徹黨中央、中央軍委建設人民海軍的決策。經(jīng)過海軍廣大干部戰(zhàn)士的努力工作，在短短七年時間內，人民海軍初具規(guī)模，逐步建成了由水面艦艇、潛艇、航空兵、岸防兵、陸戰(zhàn)隊五大兵種組成的一支新型海上力量。
1957年8月毛澤東主席、周恩來總理決定在黃海檢閱海軍部隊。對此海軍黨委高度重視，決定由肖勁光司令員、我（時任海軍副司令員）和周希漢參謀長負責此次海軍受閱部隊的組織指揮工作。8月4日，周總理代表黨中央、毛主席在膠州灣檢閱人民海軍艦艇部隊和航空兵部隊。上午10時整，周總理在碼頭檢閱部隊后，登上了245號大型魚雷艇，駛向膠州灣，檢閱了幾十艘各型艦艇，之后又登上檢閱旗艦———“鞍山”（101）號驅逐艦，代表毛主席向受閱部隊講話，并觀看了海上分列式。下午回到青島基地后，周總理顧不上出海的疲勞，要肖勁光司令員和我陪同他直接到毛主席住地匯報檢閱情況。周總理匯報了檢閱情況后，肖勁光司令員向毛主席匯報了海軍成立七年來的基本情況，我簡要地匯報了海防部署和部隊的教育訓練情況。毛主席聽了匯報后，站起來用他那有力的大手一揮，高興地說：海軍成長起來了，非常好。近代外國列強憑堅船利炮從海上來侵略，現(xiàn)在有海無防的歷史結束了，這是你們全體海軍干部戰(zhàn)士的光榮。主席決定將接見的受閱部隊擴大到連以上干部和英模代表。
五
1958年6月，聶榮臻元帥向黨中央和毛主席呈送了關于研制核潛艇的報告，隨即獲得了批準。1959年10月，毛主席堅定地指出：“核潛艇，一萬年也要搞出來�！睘槁鋵嵜飨闹甘荆婕涌燔婈犙b備建設，國務院、中央軍委于1959年11月決定成立國防工業(yè)委員會，任命賀龍元帥任主任，成員有國務院副總理、軍委副主席兼國防科委主任聶榮臻、國務院副總理兼國家計委主任李富春、國務院副總理兼國家經(jīng)委主任薄一波、軍委秘書長兼總參謀長羅瑞卿、海軍司令員肖勁光、空軍司令員劉亞樓、副總參謀長張愛萍等，我任委員會副主任和秘書長并兼任一機部副部長，協(xié)助賀老總工作。如此高規(guī)格、高層次的研究、規(guī)劃，表明黨中央和毛澤東主席的決心。國防工委成立不久，即發(fā)生了蘇聯(lián)政府突然單方面撤走全部在華專家、停止執(zhí)行幾百個協(xié)定和合同的重大事件，對國防工業(yè)、特別是高、精、尖武器的研制產(chǎn)生了極大的影響。
1960年7月，毛主席在北戴河會議上指出：“要下決心搞尖端技術，不能放松或下馬�！睘榇耍�8月，賀老總向黨中央、毛澤東主席呈送了《關于在當前形勢下國防工業(yè)建設中幾個問題》的報告，提出要拋棄依靠外援的思想，增強我們奮發(fā)圖強、勤儉建國的精神，下最大決心突破尖端技術。毛主席批示由鄧小平總書記主持召開全國國防工業(yè)電話會議，動員國防工業(yè)戰(zhàn)線的全體共產(chǎn)黨員、技術人員和工人，“臥薪嘗膽、奮發(fā)圖強”，下最大的決心把國防工業(yè)搞上去。
1960年11月，國防工委向黨中央、中央軍委報告，決定召開國防工業(yè)三級干部會議，解決企業(yè)管理松懈、尖端技術攻關、常規(guī)技術產(chǎn)品質量較差等問題，毛主席批準召開這次會議，并批示：“帝國主義壓迫我們，修正主義也欺負我們，我們要爭口氣呀！”周總理要求我們堅決攻克以“二彈一星”為標志的尖端技術，并把常規(guī)武器搞好。在賀老總、聶帥、羅瑞卿副總理的直接領導下，我任會議秘書長，負責組織會議、起草會議文件。經(jīng)過會議討論形成了“國防工業(yè)十七條”，十七條是對建國11年以來國防工業(yè)諸問題的科學、系統(tǒng)、全面的總結，又是今后國防工業(yè)建設長期的指導方針和工作原則。1964年6月，我國自行設計制造的中近程導彈試驗成功，1964年10月16日，我國的第一顆原子彈爆炸成功，1966年10月，我國導彈核武器試驗成功，其它高技術裝備亦陸續(xù)裝備部隊。
毛澤東同志是我們黨、我們軍隊、我們共和國的締造者；他率領我們推翻了舊世界，建立了新中國，開創(chuàng)了社會主義事業(yè)。毛澤東思想指引我們度過了那么多艱難險阻，取得了那么多勝利，毛澤東思想永遠是我們前進的勝利旗幟。
《人民日報》 2003年12月26日 第七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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